间走去。
沈逸辰也不拦她, 只是眸含笑意, 喜滋滋得目送她“气急败坏”离开——像极了她当年初到怀洲城的模样, 让他既欢喜又想念。
只是, 这世上除了方世年,他才是最了解她的人。
果真, 片刻之后, 外阁间的帘栊再次撩起。
帘栊内侧,方槿桐露出一个脑袋来,抬头往他这边看去。
他也笑盈盈看她。
方槿桐满头黑线,眉头是使劲儿皱了又皱,沈逸辰竟然还在。
真是有些毛病的!
方槿桐掀起得放下帘栊。
这次便再未出来过。
沈逸辰却心情大好, 双手从后托着头,悠悠闲闲得靠在杏花树上望着天,嘴角的笑容仿佛没消融过, 片刻又不知道笑什么去了,笑得令人发耻。
郭钊嘴角嘴角实在忍不住抽了抽。
对面就是方府。
想也不用想, 就知道侯爷先前在做什么。
好歹也是公侯人家,就这么直勾勾爬上树去偷看人姑娘家,不,是光明正大,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在瞄人家!
侯爷早前不是这样的人!
自从这次从怀洲进京,一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