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放在床上并为你盖好被子。”谢韫舜坦言道:“我知道我并不是醉酒,是因药物原因,浑身无力但知觉灵敏。”
贺元惟显而易见的道:“皇上和我之中有一个人说了慌。”
确实如此,谢韫舜心下一惊的若有所思。
贺元惟沉着问:“你相信谁的话?”
谢韫舜冷静答道:“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你判断谁的话为真?”贺元惟清楚她异于常人的冷静,她的冷静能让她以置身事外的态度为人处事。
谢韫舜想了想,从容道:“无法判断。”
见她轻易的放弃了一探究竟,贺元惟严肃的道:“你误中了药物,如果他的话是为真,说明我们饮的酒里被下药;如果我的话是为真,说明你来见我之前已经中了药物。”
“不重要了。”谢韫舜认可他的分析,道:“这件事当前不再值得揪着不放。”
贺元惟定睛问:“舜舜,你在回避什么?”
“不是回避,是选择不追究。”
“你不想清楚真相?”
“无论你们是谁说谎,一时都难以查明真相。”谢韫舜暂不想揭穿查实,道:“你了解我,我不是凡事都要求立刻水落石出之人,不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