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谢韫舜接受着他的体贴,捂着暖手炉。
目送着皇上离开,贺元惟递给她一碟核桃仁,见她气色不好,憔悴、脆弱,似乎刚经历过莫大的折磨,疼惜的问道:“皇上对你做了什么?”
“夫妻间的事。”谢韫舜大方的随口一说,冷静问他:“昨日那坛酒怎么回事?”
贺元惟沉稳的问:“那是我去年埋的酒,你饮用它时,刚从地下挖出不足一个时辰,有什么问题?”
“酒里被下了药。”
“下药?”
谢韫舜清醒的道:“元惟,你没有察觉到?”
“没有。”贺元惟疑惑不解的道:“被下了什么药?”
谢韫舜也很疑惑不解,问道:“昨日我欲回去时,突然晕趴在竹案上,你呢?”
“我想扶你,刚站起身,皇上就进院了,抱走了你。”贺元惟坦诚的说着,眼神闪过阴郁,那是本不应该出现在他明朗眼神中的情绪。
谢韫舜一怔,问:“你当时状态清醒?”
“很清醒。”贺元惟意识到异样,问:“皇上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昨日进院接我时,我们都醉伏在竹案上,他带我回去之前,把你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