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关心臣?”
赵宁:“……”
见赵宁无语的直翻白眼,他笑了一声,又道:“走路摔着了,挺疼,皇上若是真的关心臣,不若给些赏赐如何?”
赵宁用脚丫子都能想出来,他想要些什么奖励,遂在他开口之前,率先一步,道:“你可闭嘴吧!”
“皇上让臣闭嘴,那臣就只做不多说了。”
这个‘做’字,赵岘咬的格外重,意有所指。
赵宁:“……赵岘,你那疯病还没治好?嘴上都没把门的呢?”
“皇上莫不是有些太霸道了,臣说了是错,不说还是错?那皇上要臣如何是好?”
众大臣:“……”感觉是在吵架,可又感觉不像,气氛咋怪怪的?
赵宁也懒得同他废话,这人的脸皮堪比城墙,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亏她曾经还那么喜欢他,真是瞎了龙眼。
下朝后,赵宁惯例去了建章宫。
最近赵稷的糊涂病比以前更重了,时常说些她听不懂的胡话。找了几个专治这种病的民间神医,均是无用。
想到此,赵宁脚步都变得沉重了几分,她叹了口气,推门,迈进了屋子。
“父皇,这个脏,不能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