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岘燃着情·欲的双眸红彤彤的,带着一丝祈求,道:“宁儿,我想要。”
“不……不行,我我我……我怀孩子呢。”
赵岘的双手把玩着她铺了满枕头的黑发,哑着嗓子,道:“大夫说可以。”
“别……别骗人了。”
“没骗人。”
赵宁急的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最后实在没了法子,只好狡辩道:“你手脏,你刚刚擤鼻涕了,你不要碰我。”
“那是你的鼻涕。”
“谁的鼻涕都埋汰。”
“可是我不嫌弃你。”赵岘说着,食指已经勾住了赵宁腰间的腹带,轻轻一扯便松散开来,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又重新覆盖上她的‘大寿桃’,似带着电流一样,酥便了全身。
赵岘压抑着,喘着粗气,嘴唇贴近赵宁的耳根,含着耳珠,诱惑着道:“帮我,帮我泄出来……”
赵宁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用手,要么用口,赵岘也怕伤着孩子,自然不敢真的做什么,但是,他实在忍了太久。
女人,可以宠的无法无天,可该调·教的时候,自然也不该心软。
……
“好没好?你什么时候才能好?我的手已经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