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声,今日就不上早朝了。”
“摔着了?”赵宁疑惑的回身看了眼花枝,又问:“伤的重么?”
“天色暗,奴婢也没看清,不过,面颊好像肿了些。”
“所以怕见人?连家都不回了?”
花枝抿唇一笑,并未多言。
“你回头去找太医给骆大人瞧瞧,顺便把朕的东西收拾一下,朕今夜要去平乐宫陪太皇太后住。”
游击战啊!心累!
早朝时,之前被赵宁压制着几个大臣见赵岘回来了,便以为自己有了依靠,说起话来也硬气了不少。
兵部尚书邵习凛,一个五十余岁的小老头,个子不高,尖嘴猴腮,一瞧便是个心眼极多的人,好在有几把刷子,倒也是个可用之才。
就是贪婪了些。
前几天,他与赵宁发生了几句口角,严格来说,也不算口角。这不冬末已过,眼瞧着要入春了,士兵们的春衣还没有着落,可他要的银子太多,赵宁直接给否了,让他找户部尚书窦渊协商,去搜刮一下富得流油的且偷税漏税的商人们。
这种费力又不讨好的事儿,他自然是不干,回了句嘴,被赵宁骂了一通。
今儿,撑腰的人来了,邵习凛又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