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唤着、叫着、笑着,怕是石头做的心也要碎成渣了。
骆言收回视线,重新看向满脸就差写着‘老子心情好’的赵岘,讥讽的嗤笑了一声,问:“很得意?”
赵岘挑着眉角,鲜少露出的邪痞表情,带着几分的玩世不恭,他勾着一侧的唇角,‘嗯’了一声,又问:“不服气?打一仗?”
“呵,正有此意。”
俩人约架的地点,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一个离骆言院子远且偏僻的湖边,不用明说,都怕惊扰到赵宁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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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花枝来叫赵宁起床上早朝时,平时哼唧唧赖床的人,今儿也不知抽的哪门子风,一个猛子坐了起来,她一脸惊慌,四处看了看,没见到赵岘,这才松了口气。
神色也一下子萎了下来。
“那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可有见到什么人?”
花枝一边替她更衣一边道:“回陛下的话,奴婢进来时,并未见到任何人,倒是门外,守了不少面生的禁卫军。”
得,不用问也知是谁干的。
赵宁努了努嘴,又问:“骆大人昨夜没回来?”
“骆大人受了伤,据说是天色太黑,走夜路时不小心摔着脸了,让奴婢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