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稷便是那个操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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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岘刚回王府不久,圣旨便已下。
如他所愿,择日将动身前往小叶城。
赵岘没有欣喜、亦没有难过,他面色平静的站在赵宁昨日就寝的院子里,负手、背对着夕阳而站。
金灿灿的余晖将他身上渡上了一层暖色,冷若冰霜的人仿佛也带了些温度。然,若你仔细看他的眼睛就会发现,黑的似深渊的瞳孔上,一抹名为‘悲伤’的情绪正悄悄的蔓延。
早朝回来后,赵宁已不告而别,虽说预料之中,却也忍不住唏嘘。
“至少,说一声再见啊。”他轻喃了一句。
这一走,他也不确定会是几年,一年、兴许十年。
在他没有整理好对这位皇弟的感情前,不会再踏入京城半步。
“王爷。”凌越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咱们何时动身?”
赵岘收起不该有的情绪,转身的同时,冷冷的道:“今夜。”
凌越急急跟上,边走边絮叨:“可咱们这一走,少说也得个一年半载的,这一下午的功夫,能收拾啥啊?再说,王爷走了,王府里又没了女主人,总得交代好了吧?还有,您也得跟要好的同僚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