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呼气、吐气,几个反复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喜欢骆言?”几乎是下意识的言语,话问出口,方才觉得逾越了。
喜欢谁、讨厌谁、亲近谁、疏远谁,那是一个人的权利,他凭什么质问?
赵宁闻言,先是愣了一瞬,旋即,冷声一笑,嘲讽的不加任何掩饰。
她点了点头,肯定的道:“喜欢啊,我小时候便与他交好,他也总是无条件的站在我这头,处处忍让我讨好我,让我有种被人需要的感觉,这样的人为什么不喜欢?”
赵岘盯着她倔强的双眸一瞬不瞬,她的眼底明明清澈的如同天山冰泉,像是不染尘世的谪仙,为何说出的话可以这般伤人?
“赵宁。”不可商量的口吻,继续道:“离那小子远点,他儿时便是个混不吝,与他搅在一起,能学到什么?”
“不是啊王爷,我听闻,骆言回京不过短短月余,便拿下康州所有珠宝行的生意,成了唯一的供货商……”凌越没瞧见赵岘与赵宁之间的暗暗较量,继续拖自家主子的后腿,科普道:“骆言思维活络、善于攻心,又是太傅的亲弟弟,老侯爷的亲孙子,这等身份这等头脑,是京城内不少贵女争相偶遇的对象呢。”
凌越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