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劲儿,全然没注意赵岘越发黑沉的脸,以及周身逐渐散发出的滚滚煞气。
“骆言那么厉害?”赵宁配合着凌越,故意往死里气他。
他们俩人小时候便不对盘,现在得知骆言这么优秀,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说他好,还不得气炸?
“还好本太子有先见之明,早早便将他纳入麾下。不过……”赵宁有些担忧,“分开这么多年,终究是生分了些,还得时常见面才好啊。”
越不让我见,我越是要见,赵岘,气死你。
“你是太子。”赵岘扫了她一眼,讽刺的道。
言外之意,他就是个平民百姓,还用得着你巴结他?
赵宁摇了摇头,“不不不,皇兄说的不对,感情是需要培养的,不然用人之时方才想起,那不是太功利了?不好不好。”
赵岘见她一本正经的插科打诨,无名的火气嗖的窜了上来,怎么压也压不住。
最近,情绪总是很容易被人左右,暴躁莫名、欢喜也莫名,魔怔似的。赵岘苦恼,却又无能为力。
即使不愿相信,可他心如明镜,这症状与赵宁脱不了干系,俩人再纠缠下去,于己于她,都没有好处。
即便有一日,他真堕落的也崇尚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