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声音不大,却极具威慑力。
清月吓的一个激灵,犹如惊弓之鸟,险些蹦起来。
她双肩瑟缩,双腿打颤,清亮的凤眼里满是惊恐与不安。饶是惧怕到恨不能立刻转身飞奔出去,可顾及到赵宁,仍旧硬着头皮站在原地,一步也不动。
赵岘虽然生性薄凉,看起来冷冷淡淡无欲无求,但是极少发火,今儿如此这般恼火……若将他与赵宁单独留在一处……清月不敢想象。
赵宁见清月被人欺负了,自是不让。心中压抑的小火苗像是被人点燃的火捻子,‘哄’的炸开。
她抱着锦被倏地站起身,食指指着赵岘的眉心,居高临下的瞪着他,大骂道:“你不过是个王爷,本宫是太子,你凭什么在本宫的房里对本宫的人呼来喝去?谁给你的胆子?”
怒火满分、姿势满分、奈何气势……与赵岘背脊如松不言不语的与她平静的对视比起来,总觉得差了那么一丢丢。
哪怕她站在床上高出他一大截。
气场这种东西,真的是与生俱来。
对于她的怒不可遏,赵岘连表情都没变化。看着她犹如看着跳梁小丑,给足了耐心,由着她发泄。
独角戏一般蹦跶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