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主子不知从何处淘来了一副玛瑙的耳坠子赐给了奴婢,说在行宫可以戴,奴婢斗胆,今日……”说到此,清月突然跪在地上,‘噗通’一声,震的碎石路面里的尘土都飞了起来。
她额头紧贴着地面匍匐着,求饶道:“奴婢知道错了,求王爷饶命。”
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赵宁亲自应允的,赵岘自是管不着。
不过……来找耳坠子?
胡扯。
赵岘漠然,面无表情的抬步,绕过清月,大步流星的离开。
直至脚步声渐行渐远,清月才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起身时方才意识到,后背的裙衫早已被冷汗浸透,秋风吹过,倏地,一阵冷颤。
想起方才,真是九死一生。好在那东西做的并不逼真,乍一看,确实辨不出是什么东西。
万幸万幸。
清月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谁知待她原路折回时,发现赵岘正在赵宁的卧房里。
俩人,一个满身防备的抱着锦被缩坐在床脚,一个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就能展开激烈的战斗。
“主子……”
话音刚启,赵岘沉声一喝,“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