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待一定的时机。
温怡继续说:“你爸爸走得突然,他们对你手里的股权垂涎的很,你以后要小心些。”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几个老家伙不可能安分的。
“我知道。”
温怡点头,“早点休息。”
“嗯。”
温怡抬手看看手表,准备回自己房间,忽然想到今天下午黎姝琴偶然提到的那个女孩,虽然相信自己儿子,但那女孩确定挺漂亮,而且眉眼里总有股她说不出来的熟悉感,熟悉到她总觉得像一个人。
一个在哪里见过的人。
温怡想了想,还是问了句:“对了,那位老师,你从哪里找来的?”
突然提到苏苒,靳泽顿时转过脸,藏了藏眼神里的某种隐色,声音寡淡地说:“朋友介绍的,跳芭蕾跳的很好,教靳菀足够了。”
温怡看了眼自己儿子的脸,没什么特殊情绪,也不再乱猜测什么,“哦,那挺好。”
“嗯。”
……
同是在这样一个夜色极浓的夜晚,当窗外的夜风伴随着盛夏的余温吹进来时苏苒从噩梦中惊醒。
醒来,身上背上都是一层汗。
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