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身边的涓宝来请。
陈锦去了,得知陈知川还未回府。
陈夫人叫她来,自是说提亲一事的。
陈锦知道她担心什么,便道:“阿娘不用忧心,我自有分寸。”
陈夫人微蹷着眉,“我从前便说过,我只愿你这一生平平安安的,余生有衣有食便足矣,若你真的嫁了那皇家高墙之中,礼仪规制,人性善恶,还有正妃侧室之争,只怕日子会相当不好过。”
陈锦握着她的手,抬起望了眼屋外,那天仍亮堂着,入夏后,天色更是黑得晚了,天边云卷云舒,祥云满目,“一生平安,于所有人都是一种奢求。若没有磨难和苦痛,又怎会对福寿如此渴求?”
陈夫人看着她微凝的侧脸,只觉揪心,“若你不愿意,阿娘去说便是。”
陈锦回过头来,“阿爹定不会同意的,若联姻能于他的事业有助,他怎会白白浪费这个机会?”
“女儿是我生的,嫁不嫁,也得先过了这关!”
陈锦见她激动起来,忙道:“阿娘且慢慢说,莫急坏了身子。墨大夫好容易将你这身子调好了些,你可别辜负了他的一番辛苦。”
陈夫人反握住她的手,眉头拧得更深,“做了这些年的夫妻,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