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倒灵通。”
陈茵掩帕轻笑,“我好歹在这府中生了十几二十年,哪有什么消息是藏得住的?”
“这话也有道理,”陈锦道,“姐姐可知,阿爹提的这门亲事是哪家?”
“哪家?”
陈锦让她附耳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陈茵听罢,瞪大了一双眼睛,眼珠子似都要跳出眼眶来了,“当真?”
陈锦道:“自然。”
“那妹妹的意思?”
陈锦看着她,一句话说得又轻又慢,“一入侯门深似海,我自由自在惯了,自是不愿意的。”
“那何不回绝了阿爹?”
“如何回绝?”陈锦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是我一人之力能够抗衡的?”
陈茵想了想,问道:“妹妹当真不想嫁吗?”
“不想。”
“那我去替你回了阿爹,如何?”
陈茵表现出来的异常积极,让陈锦愣了一下,她看着陈茵,“姐姐还是不要去了,我怕阿爹迁怒于你。”
“不会。”陈茵笃定的说。
如此,陈锦也没再说话,两人又站了一会儿,便各自回院子了。
晚些时候,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