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月楼道:“姑娘今日来得甚早。”
陈锦道:“心思繁杂,不得安寝。”
“希望能为姑娘分忧。”
陈锦也不客气,径直道:“若我近期嫁给元徵,可有影响?”
闻言,匡月楼笑了笑,“影响自是有的,只是若姑娘想去做的事,定能成功。”
陈锦挑眉,“公子这是取笑于我?”
匡月楼忙打揖道:“在下不敢。”
“总觉得时机未到。”
匡月楼看着她,“姑娘只需明白,四公子于你是否非他不可,若是,便嫁了又如何,若不是,不嫁也罢。”
这话陈锦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在这件事上,她格外犹豫,全不似她平日的果绝。
如今听匡月楼如此说,陈锦心下更加肯定,“多谢公子。”
“有一事,姑娘恐怕不知。”
“何事?”
匡月楼为她重新斟茶,氲氤的水气横亘在两人中间,匡月楼说:“听说昨日早朝,皇上想为四公子指婚,被当场拒绝了。”
陈锦听罢,淡淡一笑,“看来皇上被气得不轻。”
“那是自然,”匡月楼也跟着笑,“咱们这位四公子快人快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