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说自己已有心上人了。”
陈锦眉目不动,低头喝茶。
匡月楼隔着一张桌子看她,只见她精致的眉眼下是笃定的自信,仿佛四太子说这位心上人非她莫属。这份自信令匡月楼动容,第一次,他由衷道:“姑娘,为何偏偏是他呢?”只因他有太子之衔吗?
最后一句滑到舌尖,却到底没有说出来。
匡月楼知道,若他问了,那他可能会失去陈锦的信任。
陈锦抬头,看向他,“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闻言,匡月楼笑了起来,“姑娘也是快人快语。”说罢举起茶杯,与陈锦的碰了一下,“在下便借此茶先祝姑娘心想事成。”
陈锦回道:“多谢。”
陈锦走时,匡月楼说:“四公子近日应该便会上门提亲,姑娘可有什么要在下做的?”
陈锦已走出几步,闻言回头,看着他道:“替我好好看着元修。”
她说话时,眉间有一股干净的意念。
她说让大太子永无翻身之日。
她说她要嫁给元徵。
她说……她的下一个目标是元修。
每一次,每一句话,都是指令,是目的。那样不纯粹的目的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