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尖刚触到脚踏,手臂却被元徵拉住,他稍稍用力,她毫无防备,便这样跌进了他怀里。
陈锦挣了挣,没有挣开。
元徵低下头,拥着她,想用力又不太敢,只得低声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他身上烫得吓人,陈锦果真没有再动,任他静静抱着。
屋里安静如斯。
细碎的阳光自窗格中穿透而过,洒在床前的圈椅上,再有一些漫出来,落在地上,像一捧碎银子摔在手里,精致又脆弱。
“你好些了吗?”过了许久,陈锦轻咳了一声,问道。
元徵低低地嗯了一声,透着浓浓的鼻音,“没好,你都不来看我。”他平日里可着陈锦的心意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伤的缘故,竟装起娇弱来。
陈锦听了心里好笑,“我不知你受伤这么重。”
“差一点就死了。”元徵说。
“嗯,还好没有死。”陈锦说。
元徵低头看她,看见她小巧精致的耳垂,好想张嘴咬一口,又见她雪白如玉的脸颊,也想咬一口,然后便是嫣红的唇,这次却不想咬,而是想一口将她吞进肚子里。
他如今仍病着,无端起了这些念头,心道不好,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