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神,说道:“你翻墙进来的?”
陈锦点了点头。
元徵笑道:“果然。”
“你又知道?”
“我只知,你绝不会走正门进来。”
陈锦笑了起来,“你又如何知道我不走正门?”
元徵伸手,把玩她耳边那一缕头发,笑道:“定是觉得太招摇了。”
“你倒是有几分了解我。”陈锦说道。
元徵听她这样说,狠不得摇尾巴,“那是自然的。”
陈锦拍拍他的手臂,“可以放开我了吗?”
元徵哪里肯,但到底怕她生气,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手。陈锦坐起身来,先看了看他的脸色,苍白,眼下有青影,看来夜里没有睡好,“大夫可有说余毒什么时候能全部清除?”
元徵摇摇头,“没说,但我看快要大好了,这两日感觉精神都回来了,你别担心。”
陈锦看着他,见他穿着白色的亵衣,被子只压着腰际,才发现他们现在这样相对而坐有些不妥,但她向来不拘这些的,怎的碰见元徵却又计较起来?
陈锦想了一回,暗暗笑话自己,果真是动了心啊。
元徵却不知她心中在想什么,见她不说话,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