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不再出言相扰。
两人相对而坐,良久,隔壁厢房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
元徵竖耳去听,知道陈锦要走了,忙把京予唤进来,“看下她们接下来要去哪里,派几个人在后面悄悄跟着,别太近了,以免被她发现。”
京予点头应下,去准备了。
吴琤手肘撑在桌面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元徵,“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元徵不理会他,说道:“墨相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吴琤笑道:“哪有什么动静?不过按时上下朝,连那个他向来最宠的女儿失踪了,都不准人去寻。”
“墨相这样的人,生死沉浮见太多,必要时连亲儿子都能舍弃,更何况是个已经外嫁的女儿。”元徵说话时满腔嘲讽,薄唇微微上勾,却又是说不出的风流。
“你说的也对,”吴琤点头,“只是唐尚书日子就难过了。”
元徵喝了口茶,缓缓说道:“用情至深,也是个痴心人。”
“那是因为他还不知墨筠的真面目。”吴琤嗤笑一声,“那样的一个女人,没有哪个男人会真心待她的。”
从墨筠因一个传言,派人不远千里去追杀陈锦开始,元徵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