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早已是报了,他却总是这样不爱惜自己,你有空写写信劝他。”
吴琤忙摆手,“你别给我派这样的苦差事,童茴那个冷性子,哪里是我劝得住的。”
两人说了几回,便又另起了话头。
吴琤说,“尚书夫人到底被陈家二姑娘送去哪里了?还有陈府那个夫人和姨娘?”
他对这些事倒很好奇。
元徵说:“我也不知道。”
吴琤不信,“这三个人是你的人送去的,你说这话好歹也打打腹稿吧。”
元徵一摆手,“信不信由你。”
当日却是他派给陈锦的两个人将这三人带下了望月山,与京城背道而去,但是走到半路上,他的人便停下来,由另外两个人接手,这两个人是陈锦安排的,他知道。加之他并不关心这三个人的去处,后来也一直没问。
他有种直觉,就算他问了,陈锦也不见得会说。
而且,他实在不想被陈锦嫌弃。
想到这里,元徵心里有些委屈,他好歹也是四太子,她怎么就能这样对他?
寻常朋友?
哪里寻常了?
元徵不服。
吴琤见他一脸沉思,当他在想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