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子疼得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也只能暂且忍着。
几位姨娘乍见这血腥场面,均以手帕掩面,不敢直视。
老太太倒是倾身看了,待到看到露在外面的指骨时,吓得直喘气,红珠与碧玉两个忙扶背顺气,待老太太缓过来一些了,当即大呼道:“钟大夫快别拆了,赶紧上药包好。”又回头对红珠说,“去拿宫里赐的贡药给钟大夫,一并用了。”
红珠依言去了。
陈淑呆呆的看着陈锦的手指头,皮肉俱在,但惨不忍睹。
这是怎么回事?昨日她明明用力按过,陈锦面无痛色,甚至连异常都没有,她以为陈锦的手早就好了,所以才敢在祖母面前这样笃定,为什么……
陈锦低垂着头,这疼痛当真像刀割在身上一般,非常人可以忍受。她已疼得满额满身汗,却始终未曾吭过声,眼神近乎冷然的看着自己的手,看着陈锦的手。
这个娇滴滴的二娘子,前世死时是否也这样痛苦过?苦于毒酒发作时的疼,还是曾经耳鬓厮磨转眼成空的绝望?
她前世喜欢元修,从他还是个孤独倔强的少年时开始,一直喜欢到他君临天下受万民朝拜。
她是他最虔诚的信徒。
所以她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