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安盯着后面那六个字,莫名生出自己是个抽烟酗酒常年不归家门的丈夫,而宓时晏则是那个在家苦口婆心念叨让他不要抽烟喝酒的‘妻子’。
推开门,侍者走过来,接过年安的车钥匙,替他放车。
年安踏进这栋大的有些像城堡的庄园,敞亮的大堂里放着悠扬的音乐,人们身着各异华丽的礼服,女士们几乎要把这里当成争艳现场。
“先生。”
年安随意端起一杯酒,目光在四周掠过,旁边便立马有人认出他,走来寒暄。
那人意味深长:“我以为年总今天不会来。”
年安眯了眯眼:“宓总生日,自然是要来道贺。”
这么一说,对方自然也听出年安话里的意思,再多言就会显得过于恶意,端起杯子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他还没出来,您是现在要去道贺正好。”言外之意就是道贺完了就可以赶紧溜了,免得待会宓时晏处理,他尴尬。
年安眉头一挑,笑了笑:“也行。”
宓家产业大,个人庄园都有好几处,年安也只是耳闻,并没有真的打听,也没来过,因此这地还是第一次到。
这处庄园大的有些不可思议,后花园处有个高尔夫球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