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最大的苦,以至于念兹在兹,居然成了梦魇。
“那看来,那天我推你的时候,也应该配合毒打,那你不早就打消念头了?”她半开玩笑地说。
“那也不是,”任小姐的机灵劲儿又来了,“总是要我爸爸自己打才有效果——”
确实是,别人打,她可以去找家里人出头,感情再不亲密,也还是认这个女儿,怎么可能任由外人欺负了去?只有家里人自己打了,她才会知道,原来家人的庇护也不可靠,很多时候人就是要靠自己,审美上的喜好,总是要对现实让步。
口口声声和家里人关系不佳,对父母没感情,到头来,心里其实还是不自觉地仰仗父母,任小姐自己也感觉到其中的荒谬,她自嘲地一笑,“其实我也是说一套、做一套,是挺矫情的。被打……也是活该吧。”
“你自己知道就好了。”胡悦说,幸灾乐祸的劲相当明显。任小姐怒目相视,但又没绷住,笑了起来。
“那他呢?最近都没找你吗?”
见气氛缓和,胡悦试探性问起达先生,“他对现在的进展……接受得还行吧?”
毕竟是在一起十年,提到达先生,任小姐的笑容黯淡了下去,她垂下头摇了摇,“我不知道,我们两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