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悦倒是有点好奇,反过来问。
“也没有很庆幸。”正是因为这份信任,任小姐在她面前,并不设防,她的回答很坦诚,并没有倔强嘴硬,摇了摇头,流露出一丝迷茫,“我还是……会偷偷去看那些论坛,我还是会觉得很带劲。”
她有一点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地看了胡悦一眼,像是怕被她鄙视,又或者发现到厌恶之情,但胡悦确实并不厌恶,性癖在只属于个人的时候,只要和儿童无关,那都是每个人自己的事情。任小姐如果真的不是慕残癖,达先生也不可能硬生生给她洗脑,她说,“但是我们不可能心想事成的,现实总是不完美。”
“是呀。”任小姐浅浅地说,她望着双手,沉吟了一会,也换了笑脸,“很多时候,也只能叶公好龙了,是不是?”
“有时候,我晚上会做恶梦,梦到那天的景象,”沉默了一会,她又说,“其实那时候都没有梦里看得清楚——那时候我只顾着哭,什么都没注意到,没想到,潜意识居然记得那么清楚。我爸一直在打我,我想躲,可是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爬——”
胡悦不禁一笑——能打得多重?那天任小姐还有力气跌跌撞撞地跑出来找她,能打得有多重?只是对任小姐这样的女孩子来说,这已经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