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将就一下,厕所离得较远,我家公子也是怕你一个人出去不安全。”
“我的属下在外面,可以……”主薄神色一僵似想到什么,忽然面露痛苦:“我还能憋着……”
今晚天香楼之约可说进退维谷,若不来,是恼了上官烨,可现在想必已被他们控制了,主薄做了太多见不得人的事,心想万一楚璃把矛头针对他,岂不是在劫难逃了?
主薄强颜欢笑。
稳住了主薄,楚璃又面向各位:“还有其他事么?没有的话,我先跟主薄大人去聊聊人生了?”
在场人们听说第一个不是他们,心惊之余又有点儿小庆幸;主薄却身子一软,从座位上瘫了下去。
“只要你们行得正,难道还怕跟我谈话?”楚璃悠然自得地摇着扇子,顽劣地挑挑眉梢,眼底的杀气,丝毫不因她鲜活生动的表情而有半分减缓,“天香楼的确是我和太傅一起端的,杀的杀关的关,但不代表坐在这儿的各位都要被我杀了。”
众人身子一紧。
空气滞住,霎间内霎时安静如死,在这近乎极致的岑寂中,天花板传来一阵沙沙的响动声,不下十支利箭悄悄露出它狰狞的形状。
“你到底想干什么!”危险的气息惊得各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