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问:“这位公子,在上官府任何职?”
上官烨做为当朝太傅具有设府资格。
楚璃耸耸眉,用玩笑似的口吻问道:“只在上官府?难道我不能是朝廷命官么?”
青年脸色难堪,刚想说点什么补救,楚璃大咧咧地呵呵一笑:“说着玩的,我是上官太傅府上新来的一名幕僚,偶尔会帮他处理一些事情,”说到这儿她神情一冷,却又用打趣的口气接着说:“比如哪个奴才贪了赃,犯了法,却又不适合交给朝廷审判的事。”
预感到今晚楚璃有大招要放,年老胆小的主薄瑟瑟发抖。
楚璃看着他们颜色各异的脸,淡定地捏着折扇一角继续说:“比如哪个奴才欺上瞒下,干了有辱我上官府拖了太傅后腿的事,该打的打,该杀的杀,”折扇在她手上轻轻一敲:“该扒皮抽筋碎骨的,该五马分尸点天灯诛九族的,都由我亲手办理。”
“大,大人,”主薄一脸菜色,两扇嘴皮子直打颤:“下官没用,下官想如厕。”
“主薄大人年纪大了憋不住我能理解,”楚璃似笑非笑地给身边的阿年打了眼色。
阿年意会,挂着一副瞧不出意思的怪脸色,从楚璃身后的帘子下方拿出一只木盆,“主薄大人,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