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嘴巴淡淡的,想吃点重口的,什么辣味的,酸味的,味儿重就行。你也知道,嬷嬷不许我吃这些东西,你等会悄悄儿出去转一圈,帮我带回来呗,若是嬷嬷问起,你就说你忘记我不能吃这些东西了。若是嬷嬷拦着,你就说偶尔一次,没事。嬷嬷现在就听你的,一点都不疼我了,你们都合起来欺负我,我怎么这么命苦呀。”
齐子辙一见她不知为何,又要泪水涟涟,来个水漫金山的攻势了,本来想推诿的心,只能就这么消了,连连点头,“行,但只此一次,等生了才能再吃。”
“其实也不是我想吃,是我肚子里头的孩子儿子想吃。”
“儿子?儿子就不要买了。”
沈晞蕴愣了一下,黏了上去,“闺女,闺女,大胖闺女想吃!”
齐子辙这才展颜一笑,点了点她的鼻尖,“你等着。”
这不,齐子辙这才出了府门,正好江畔过来找他。两人往右侧的巷子里头去,拐了好几拐,进了一个小院落,小院落驶出一辆马车,往城门口去,到了城郊的半山腰上一座已经荒废了许久的小道观里,一个半旧不新的炼丹炉前头盘腿坐着一身着道士服的小郎君。小郎君一见他们二人,赶紧站起来行礼。
这是从江畔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