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晞蕴才凉凉地开了尊口, 略带责备的语气说:“前儿大姐过来瞅我,说起她当初怀有小世子的时候,她眼珠子一转,郡王爷就知道她想做什么,想吃什么,全都捧到了她面前,这才是真正的疼宠,我都闷闷不乐这么久了,你咋什么都不知道啊?越想越生气,平日里都说疼我,我看只是表面吧?”
“我也是白白担了干系,瞅瞅京城里头那些贵妇人们怎么传的我,都是羡慕我受你疼宠,胡说八道。”
齐子辙觉得天外一个铁锅,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砸他头上了,而且向他扔锅的始作俑者还是郡王爷,他是恨不得现在立马去找他算账,可到底娘子重要,于是齐子辙又小声惬意地哄着她:“是夫君的不是,下次夫君一定知道。”
“哼,还敢说下次。”
齐子辙摸了把鼻子,瞅着她脾气越发娇气了,估摸肚子里头怀的是个女娃,想着生出来的闺女就跟沈晞蕴一样儿,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柔柔地用粉嫩的小嘴巴含着肉肉的小指头,娇嫩的嗓音唤着他爹爹,这么一想,忍了,是闺女啊,闺女就是用来宠的。
这么一想,齐子辙越发柔情似水了,“娘子,为夫真的知错了。”
沈晞蕴冷哼一声,大发慈悲地告诉他:“我今儿早上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