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胥乔久久没有答话,金鲤真又生气了:“你没听薛狗说这里有海盗吗?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你说!你是不是就盼着海盗把手无缚鸡之力又貌美如花的我抢去做压岛夫人!”
手无缚鸡之力的貌美女子生气地在浴缸壁上砸出令人疑心浴缸会破裂的一声闷响。
“你干什么!”胥乔脸色一变,抓住金鲤真砸浴缸的左拳,心疼地看着她的手:“疼不疼?”
金鲤真两腿乱蹬,自己从浴缸里重新坐了起来,以平视的角度对胥乔瞪着眼睛:“我没让你走你就不许走!”
“我不走。”胥乔说:“我就在外面等你,你安心洗漱吧。”
“不行,你就站在这里等我。”金鲤真说。
“我就在门口。”
“你不听我的话了!”金鲤真又开始发脾气,胥乔拉住她乱打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真真,我是个男人。”
她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自己,理直气壮地说:“我知道啊,我刚刚验证了,你是个硬男人。”
胥乔词穷了。
不管有理没理,他总是说不过她。
金鲤真见胥乔沉默了,觉得自己取得胜利,干脆利落地脱了内裤,正要扔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