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生气地说:“你要去哪儿?!”

    胥乔停下脚步,无奈地看着她:“我回沙屋。”

    金鲤真怒了,白嫩嫩的脚丫子往浴缸里一蹬:“你嫌弃我屋子小,容不下——”

    浴缸太光滑,她一蹬就整个人都飞速滑走了。

    胥乔叹了口气,在浴缸边蹲下,看着整个上半身都处于浴缸底部,受惊地瞪大双眼的金鲤真,无奈地说:“真真,你希望我怎么做?”

    这是她新发明的游戏吗?这个游戏的乐趣在什么地方?胥乔想不到。

    即使她没有特意撩拨,他也忍得够辛苦了,更何况她锲而不舍地故意点火,为了不让理智失控进而对她产生伤害,他除了狼狈而逃还能做什么呢?

    胥乔回来的那晚,已经做好接受冷言冷语和冷嘲热讽的准备,结果她不仅没有赶他走,还主动抱住他,躺在他的怀里任他摸头,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梦境从那晚开始,一直延续到今天。

    他一边提醒自己她的言行不具任何深意,一边又忍不住在心里祈求,让这场美梦醒得再迟一些。

    “我床上缺个抱枕,你不许走。”金鲤真气哼哼地说。

    胥乔望着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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