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来表示不屑。

    等了几秒后,他才脱下鞋子,并督促金鲤真也脱下鞋子,光脚踩在了亮面如镜、一尘不染的木地板上。

    玄关就已经够大了,客厅更大,在寸土寸金的上京市中心,这样一座四合院别墅已经不是用钱就能买到的东西了。

    金鲤真跟着罗仁宇一路径直穿过有山有水的庭院,来到一间空无一物的竹屋——说空无一物显然是不正确的,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妇人,正坐在一张长竹桌前,在宽阔的宣纸上作画,曲雪融站在一旁帮忙画着边边角角,头也不抬。

    金鲤真走得近了,看见纸上画着一幅栩栩如生的庭院雪景图,参照物正是金鲤真刚刚走过的静谧庭院。

    “请等一等,让我把这只雪兔画完。”老妇人虽然没有抬头,但柔声说道:“雪融,去请客人坐。”

    和金鲤真想象中阴沉狠厉,鼻孔朝天看人的样子完全不同。

    曲雪融听了吩咐,放下笔,一言不发地离开竹桌前,就像是不认识金鲤真一样,面色平常地对她和罗仁宇说:“请两位随我来。”

    曲雪融的金发和这座四合院不太相配,但她东方古典式的五官生得内敛标志,站在这间竹屋里倒也算不上突兀,反而是金鲤真,虽然是黑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