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吧,我不奉陪了。”
“金鲤真,你去哪儿!”罗仁宇站了起来。
金鲤真头也不回:“这里庙小,容不下我这尊大佛——我不录了!”
罗仁宇都要被气笑了:“金鲤真!你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吗?!”
“你还有什么狗屁要放?”金鲤真不耐烦地回过头。
“平票是台里的意思,台里也是受了上面的压力,实际的投票结果是你高出曲雪融八万票数。”罗仁宇走到金鲤真面前:“平票的结局已经不可更改了,但你要想清楚,是就这么放弃退赛,还是证明给大众看,从复活赛里涅槃归来的你不论哪方面都能吊打曲雪融?”
“大叔,我已经过了会喝鸡汤的年龄了。”金鲤真说。
“不喝鸡汤,我带你去讨点实质性的东西。”罗仁宇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走吧。”
“去哪儿?”金鲤真皱眉。
“带你去见这个’上面’的人。”
罗仁宇开车,带金鲤真来到了这个在背后为曲雪融掠阵的表演艺术大拿的四合院别墅里。
“郑老师,我进来了。”罗仁宇站在宽阔古朴的玄关处,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他还拿手肘捅了捅金鲤真,金鲤真别过头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