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似懂非懂地点头。
她是真的不懂这个。
然后,“那你是真的懂?”
“咳咳。”
赵潋将信将疑地问道:“我发觉你身边的男人永远比女人多。”
君瑕看了她一眼,笑道:“也是。”
赵潋促狭地眯起了眸子,“你要是断袖,恐怕是下面那个……”
“赵莞莞。”
赵潋捂着嘴,偷偷一笑,背过了身。
君瑕有几分无奈,水洗净了手,将额头揉了揉,低声道:“胡说八道了。”
他就是数落她斥责她,也总是温温柔柔的语气,几乎不说什么重话。
赵潋才不惧温柔的恐吓,“我去抱抱玫宝,汤好了可以叫我。”
玫宝出生在繁花盛开的季节,一转眼又是群芳凋零的深秋,孩子到了这个季节容易生病,赵潋嘴上不紧张,心里头却担忧着紧得要命,近乎片刻都舍不得离开,玫宝听话乖巧,不吵不闹,和君瑕尤其亲热,赵潋都有些嫉妒了。
晚膳过后,赵潋将玫宝放到君瑕腿上,谢岫小可爱便一个劲地蹭爹的肚子,圆溜溜的黑葡萄似的大眼一眨不眨的,有时能盯着一样东西看上老久。
赵潋想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