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小少年逼到这个地步,赵潋也不禁奇怪,直至有一次她问杀砚要了一只纸团,翻开之后,淫词艳曲教赵潋这种脸皮的也不禁老脸一红。
然后,杀砚便钻进了被子里不出来了。
赵潋将纸团一揉,颇为无奈地回到房内,君瑕已经回来了,想必是山秋暝曾在姑苏长住,他也学得垂钓的本事,不用直钩,放上鱼饵,总会有上钩的。
姑苏的鱼白嫩鲜美,熬汤,炸小鱼干都是不错的选择,杀墨厨艺精湛,手法多样,才住了两个月,赵潋圆润了一圈儿,后来君瑕干脆自己下厨,赵潋在一旁打下手,俩人配合无间,赵潋便说到了杀砚的事情,颇有几分担忧。
君瑕手中的菜刀扬起来,划破一道冷光,他笑道:“他有他的心思。”
赵潋疑惑,君瑕便取出鱼肚内多余的鱼肠,割去胆,熟练地扔入了水里,道:“他喜欢杀墨。”
“……”
赵潋是有过这想法,但没敢如此想,那个长得美艳又冷漠,教辽国靖南王见之不忘,甚至以其名挥师南下的少年,竟真的……
君瑕道:“你不懂这些,他们的事还是不要插手,等时机成熟了,我推一把,剩下的靠缘分,也靠他们自己。”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