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秋暝的禁制。
此时强行冲破穴道让他有些头晕,被赵潋这一甩,后脑往墙上磕了一下,便晕着倒回了床榻上。
赵潋走出许久,身后也没人来追,赵潋一时担忧他是还未恢复,一时又想,许是他骗术精湛,又想着勾她回去了,便朝花藤下悠然饮茶的山秋暝狠狠瞪了一眼。
那厢,山秋暝这杯热茶是喝不下去了,心虚地将赵潋叫住,“莞莞,他其实没事了,只不过这毒去体极慢,加之他中毒已有十年之久,恢复期尚需个把月,好生照料其实出不了大事。”
赵潋本在气头上,听山秋暝这口吻,不觉心慌起来,“师父,你这是要……”
“哎,十年了。”山秋暝扯了扯花白头发,“我为这臭小子耽误了十年好年华。你师父这把年纪,还能活几年?我看还是早早离开汴梁是非之地,四海为家的好。”
但一说到“十年”,山秋暝更是惋惜不已,“你师兄当年,本有宏图远志,欲为大周北拓疆土收复失地,可惜了……这么多年荒废了,所幸那身武艺没废,我让他日夜勤修苦练内家吐纳之法,本意是压制毒性,但这么多年他反倒从内家功夫之中顿悟除了剑招,这……我是没想到的,如今毒祛了大半,我估摸他醒了之后,还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