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技不如人。”他朝耄耋老者拱手示礼。
老者摇摇头笑道:“秦公子莫要妄自菲薄。这位君先生——方才有酩酊醉意,但落子章法浑然不乱,潇洒而绵密,轻灵而内敛,处处玄机,这非要多年钻营棋道才有这个功力,老夫观之,实出于谢弈书之上矣。”
“什么?”
诸人更是面面相觑,不觉将头颅都歪到了马场里去了,那位天才少年,不正在里头打球么。
耿直的老人家说话真是一点颜面也不给留啊。
君瑕信步悠哉地走到了竹篱旁。
马球赛打了一会儿了,赵潋这一方少进一个球。
天高云淡,但晌午的日色还是绚烂灼眼,他将手背遮在额上。
赵潋这队除了卢子笙都是好手,但很显然因为个性迥异,彼此之间没有默契,而另一队阵脚不乱,璩琚始终像个护花使者护着元绥拿球,再加上……这个谢珺确实马术了得,常有奇招突出,与赵潋正面应敌,全然不顾惜一丝情分。
君瑕垂眸,薄唇微微扬起。
被砸的后脑勺还生疼生疼着,他笑着,想到这个谢珺对公主没一点男女之情,他来冒充,来做驸马,不是很亏么。
赵潋弯腰要扫一棍,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