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分,”君瑕揉了揉手指,微笑,“这下分了。”
秦冠玉大惑不解,心头布满疑云时,他徐徐起身,朝着瞠目的秦公子拱手垂袖作揖,“承让。”
说罢他衣袖一卷,萧然而去。
秦冠玉愣着,观棋者亦是面面相觑,怔怔不能语。
直至远在溪水花林之外的几名棋坛巨擘被请了来,观摩再三得出结论——秦公子这局确实是输了,输得很惨,至少负八子。
秦冠玉不信,“莫不是你们被君先生以往名头震慑,特来蒙我?”
方才君瑕执起时手腕都在打颤,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指南打北,大片河山都让秦冠玉侵吞了,秦冠玉大是衬手,绝杀了他十五子,怎么君瑕人醒转,才一颗子便又扭败为胜了?
匪夷所思,秦冠玉说什么也不能信。
花白胡子的耄耋老者,见年轻人心浮气躁,不免摇头道:“秦公子若是不信,可与老朽接着把这棋下完。”
秦冠玉受不得激,更何况这么多人看好戏,等着看他出丑,他一咬牙:“来!”
结果秦冠玉换了七八路下法,甚至不拘棋道作弊,也没能将这盘翻过来,最后他扔了一把白子,认输。
秦冠玉喟然道:“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