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股强劲的攻击灵力,只堪堪停在郝千耳防御罩前面,一根头发丝都没动他!
赵雪槐笑笑:“郝门主,此非迎客之理。不过既然远道而来,我也没有伤您的意思,何必如此防备。”
她越说得无意,说得轻描淡写,越显得郝千耳反应过度。
感觉自己老脸都挂不住了,郝千耳咳嗽一声,勉强解释道:“老夫时常遇到些不讲理的道友,有些反应过度了。不过小友手段倒是厉害,不输当年齐道友啊!”
郝千耳被掉了回面子,这才心死。他老实从怀里掏出面镜子,递给赵雪槐:“这就是伪镜了,小心着用。最好是用完了,再给我送回来。”
赵雪槐接过伪镜,拿着确认了一番真假才把那面令牌还给郝千耳。
一物换一物,这人也算不得吃亏。
赵雪槐拿了东西,就爽快里去,连个背影都没多给。
她一走,郝升又好奇地回去问郝千耳,两人刚刚谈了点什么。
郝千耳看着儿子叹口气,说道:“也怪不得你胆小,那小姑娘实力在我之上。”
郝升看他爹一眼:“我不是都说了,很恐怖嘛!你还不信,这回她上门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