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命根子。”郝千耳捂着心口,连连叹气,好似真的被挖了心似的。
离开七孔山,赵雪槐又依着齐芸的吩咐找了些其他的东西。一切都很顺利,路上遇到的人和事让赵雪槐禁不住猜测:当年的师父做了多少,才有这一份份天才地宝的消息,而且没人敢不给的。
收拾完最后一样异花,赵雪槐带着包袱回到齐芸的宅院。
进门时大包小包,还没来得及放下东西,赵雪槐就听见气旋子和郑濂的相劝声。
“何至于这么急,你歇歇再弄这些不成吗?”郑濂的劝慰比较平和,满是无奈。
气旋子暴躁一些,劝人的话都像是要和人干仗:“你搞这些个东西做什么,这个行不通的!老何死了十九年了,活不过来的!”
齐芸闷声不吭,眼神中满是坚定,显然没有人能动摇她。两位好友自然也是知道她要做的事的危险和冒险,只是看不得她还惦记着那些往事。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往事才是她生命里最好的生涯。
那段生涯,那个人不曾缺席。往后的年月里,却是再没那个傻子。
齐芸低垂着眉目,听着门边两声响,抬头一看是远行的弟子回来了。
郑濂见了赵雪槐一喜,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