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朱砂痣,鲜红明媚,谁想剜走,他都会疼痛至死。
“在想什么?”朱砂见他忽然发起了呆,忍不住问了句。
苏礼铮回过神来,望着她的目光缱绻,“没什么,就是想起……先前不是说要做好几个口味的粽子?端午都过了,你吃着了么?”
朱砂听他提起这件事,无奈而幽怨的叹了口气,“没有呀,还不是因为你……哪里吃的下……”
她说到最后那句时,语气嘟嘟囔囔的,有些不好意思,苏礼铮的目光愈发热烈了几分,他伸手去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发顶,哄道:“怪我,等我出院了,亲自做给你吃。”
朱砂立即就高兴了,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听见外面小唐叔说话的声音传了进来,“朱妈妈来啦,苏医生今天好得多啦。”
这是霍女士来了,朱砂连忙起身去接她,然后站在床边一面削苹果一面听母亲和苏礼铮说话。
讲的无非都是些让他好好休息别着急出院之类的话,她照顾了这几个孩子几十年,对他们有些无数的不放心和心疼,又仔细的问苏礼铮想吃什么。
苏礼铮拣了几样想吃又能吃的告诉她,朱砂抬头看了眼窗户,见午后的阳光爬了进来,照在窗框边沿上,远处看得见正在施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