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时地利一毕业就能留在大医院的医生,觉得他们经验不足,眼高手低,不过是运气比较好些罢了。
邬渔曾经私底下同朱砂道:“她就是酸的,有机会谁削尖了脑袋往大医院挤,难道要为了积累经验到基层,大医院不能积累?笑话!”
朱砂是同意邬渔这话的,在大医院能见到的病种和能学到的前沿知识,并不是基层医院能给的。
因为种种缘故,朱砂和任秋月的关系不怎么好,她也决计不会希望朱砂发现自己的窘态,更不希望她去安慰自己。
以上是朱砂的想法,她这样想着,愈发把头低了低,简直要将脸埋进手机里了,心里暗暗着急,怎么苏礼铮还没到。
背后没有讲话声继续传来,空气仿佛安静了下来,朱砂的心情渐渐平静,到底是成年人,就算悲伤逆流成河,总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又过了一会儿,她又有些好奇起来,于是悄悄的扭头看了眼,却在看见任秋月布满了眼泪的脸时狠狠怔了怔。
似是感觉到她的目光,任秋月眼皮一抬就望了过来,眉头紧皱着,看起来十分不好。
朱砂忙讪讪的笑了笑,把头扭回来,在心里懊悔自己多事。
枯坐了片刻,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