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好,对方也不是邬渔,她不好出言询问或调侃,只好沉默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苏礼铮打电话给她让她下楼。
可是等啊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过了八点十五分还不见手机有动静,她就觉得十分惊讶了。
在她眼里,苏礼铮是个极其自律的人,不管上班还是休息,一般七点左右就起了,甚至更早,他说这是生物钟决定的。
然而现在这个人到了现在都还没来,这就让朱砂有些疑惑了,又有些担心,要是睡晚了还好,万一要是路上遇到了危险,那可就麻烦了。
她在这头提心吊胆,另一边的任秋月则是在接电话,对方不知是谁,朱砂只听见她说了句:“随你罢,走罢,我这只是浅水滩,留不住你这条落难的蛟龙。”
声音似乎很疲惫,又掺杂着痛苦和无奈,朱砂忍不住扭头去看她,却意外的看见她强忍着的眼泪。
朱砂愣了愣,不知道要不要去安慰她,这一刻她有些后悔管不住自己的脖子,要是没看见还能当不知道。
但是她也不敢去安慰任秋月,任秋月这个人很要强,凭着自己的能耐从下面医院过五关斩六将的考到省医来,经验比朱砂多得多。
也因为如此,她很有些看不惯朱砂这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