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的把人接住了。
他半搂半抱的将朱砂带离原地,然后拍着她的背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苏礼铮就这样沉默着,这时他才发现,朱砂的哭泣是无声的。
他想起朱昭平去世之前的朱砂,天天都在笑,如同他还未病倒时那样,直到他让苏礼铮摸雀啄脉,那根稻草终于压倒了她。
她的神经绷得太紧也太久了,苏礼铮知道她脾气倔强,人家说她是关系户,她就一定要做得比别人好,朱昭平怕自己走后没人一直照顾她,她就处处想告诉他自己一个人也能很好。
苏礼铮心头涌现出一丝心疼,忽然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对是错,早知会让她在同事中被议论,当初他就不该……
“容容,乖,别哭了。”他扶着她的背,不由自主的用上了朱昭平和朱南对朱砂讲话时的语气。
怀里的人有片刻的僵硬,随即猛地推开他,“苏礼铮,不准你装爷爷来哄我!”
“……哦。”苏礼铮双手半张开,还维持着刚才安慰她的姿势,看了半晌才应道。
朱砂抽了抽鼻子,低下头去,低声对着他道:“谢谢你,可是……你不用这样麻烦的……”
她话到这里又猛地打住,抬头匆匆瞥了眼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