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继夜又夜以继日的忙碌,知道他们力竭而亡。
虽然这种必须不大恰当,但朱砂打从心底里认为,这就是当前医疗界的惨烈现状。
可是既然上了这条船,也只好咬牙坚持下去,更何况某种程度上她还属于关系户,于是只好更加严格要求自己。
若不是这次难得的休假让她喘了口气,她还没发觉自己已经忙忙碌碌周而复始的又过了将近一年。
“你端着饭出来做什么,都冷了,回去罢。”苏礼铮从屋里出来,看见她果然抱着饭碗在门口站着发呆,不由得有些叹气。
这样冷的天,要是吃了冷饭冷菜肚子疼,那么怎么办才好呢,她又这样娇气。
朱砂被他叫回了神,低头看看自己碗里的半碗饭,又回头看了眼背后站着的苏礼铮,撞上他脸孔上的无奈和担心,突然就落出泪来。
苏礼铮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吓得慌了手脚,“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爷爷!”朱砂泪眼朦胧,已经认不清面前站着的人是谁,只是遵从内心突然出现的欲望往声音的来源处伸出手去。
木制的饭碗啪的掉在地上,米粒撒了一地,她整个人就这样闭着眼往一旁扑,苏礼铮忙一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