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长时限的歇止,并反复发作,短促而不规则……是、是脾气已绝的表现……”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略略带上了颤抖,唯有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躯体。
他又想起了很多年前,朱昭平教他背书的时候,他问他:“爷爷,我不懂里头什么意思,背了能有什么用?”
“不打紧,先背下来,以后长大了,见到了,自然就懂了。”老人笑呵呵的摸摸小苏礼铮的头,眉目慈蔼。
他是真正的师者,待为徒者为师,为师者将为土。
“好,好……你这样,我到时候有脸去见师兄,告诉他……我、不负所托……”朱昭平的语气低微,这句话说得有些吃力,可是欣慰与骄傲依旧溢于言表。
他说完停了一会儿,眼皮吃力的抬起来,脖子扭了扭,望向朱砂的方向,“容、容容……你、你也……也摸摸……摸摸……”
朱砂哭着搭手过去,可是她哭得手都抖了,哪里能摸到那微弱的脉搏,她甚至连脉在哪里都分不清。
“摸到了没有?”朱昭平缓了一会儿,气顺些了,一口气就将这句话问了出来。
他的话仿佛是压倒朱砂情绪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缩回手,哭着道:“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