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没有和她搭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晚宴结束,他走过来同她和资临道谢,稀松平常,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回去的路上,资临忽然问:“你好像有心事?”
岁岁吓一跳。
她定了定神,说:“怕把裙子撑破,不敢多吃,全程都在觊觎美食。”
资临笑起来,他的笑声很淡,掺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难怪你牵我手,握得那样用力,像是掐人,我差点以为哪里又做错,惹恼了你。”
说完,他伸出手晃了晃。指间相连的地方,道道红印。
岁岁愧疚地低下头。一晚上她都没有松开过资临的手。每次连夏生的目光掠过来时,她手上就忍不住使劲。
“对不起嘛。”岁岁挪过去,她吹吹他的手,“下次我再也不穿这条裙子。”
“为什么?”
岁岁面不改色心不跳:“因为它太重,勒得我喘不过气,为了不给你丢脸,我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牵你手是件让人幸福的事,刚好能够安慰我被束缚的难过。”
资临重新牵起她的手,低下脑袋也为她吹了吹。
岁岁决心不再想连夏生,至少今夜不能再难为自己。
回了堡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