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隐约记得有手机铃声响起,应该是他的电话。
他盯着她的身子,双目炯炯,嗓音冷凝低沉:“今晚,到此为止。”
难得有兴致,天公不作美。
他不得不赶回去处理家里的事。
真是可惜。
“撅起嘴。”
岁岁傻傻地嘟嘴。
资临俯下身,迅速咬了口,不轻不重,刚好够留下齿印。
从房间离开的时候,他没有为她松开绑着的缎带,而是用被子遮住她雪白的身子,疏离冷淡地丢下一句:“明天早上会有人送你离开。”
危机解除。
天大的好事。
岁岁哪里还敢多问,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她定要回去烧高香。
第二天刚醒,便有佣人来放她自由。
黑亮的劳斯莱斯载着她往城里去,车座摆着珠宝盒子,是kutsky。
硕大的宝石戒指,不用戴便知道,那颗蓝色的宝石大得离谱,足以盖住她整个指节,若是戴上去,只怕手都抬不起。
她认得这枚戒指。她曾让人去拍这枚戒指,没拍到,气了好几天。
命运般的巧合,竟又出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