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软的奶油草莓蛋糕和冒着白气的热牛奶,心里冒出一万种念头。
下了春*药。
又或是下了毒*药。
她吃下去,一觉醒来,又死了怎么办。她才刚活过来,不想死得这么快。
资临:“你吃不吃?”
岁岁咽咽口水。
怎能不吃,就算死,那也得当个饱死鬼。
连夏生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便是在她死前将她喂饱了。
岁岁张大嘴:“啊——”
五分钟的时间,迅速解决完。她仰起脸问:“还有吗?”
资临放下食盘,“没有。”
岁岁抽抽鼻子,视死如归地躺好。身边迟迟没有动静,转头一看,他进了浴室。
水声传出。
等他洗完出来,岁岁已经快要睡过去。她掉了许多泪,又吃了一大顿,吃饱喝足的满足感麻痹神经。
岁岁心酸地想,反正逃不开,何必挣扎。
床头灯亮起。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眼夺目,岁岁睁开眼,望见资临穿着白色睡衣,光打在他身上,映得他那张英气冷峻的脸犹如吸血鬼般苍白。
他似乎刚和谁通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