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重?
只是数年修心养性下来,那些朝廷中带出来的规矩都被他搁置在一边了,朱冼同祖兴这些老友也不再拘着谨着。可如果真论品级,莫说是祖兴,就是如今负责管理国子监的翰林学士都是朱冼的门生,祖兴不过一个下级罢了。
多年的平和相处让祖兴忘记身份有别,如今祖兴做出这等不利于朝廷学政推行的事情出来,朱冼自然不会再容忍。
朱冼发威,整个饭局便凉了一半。
白言蹊打着哈哈道:“朱老莫要生气,国子监为圣上培育出了多少人才?相比于其他的书院,人才济济的国子监更适合新式算学的发展,但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才是我们最想看到的结果。”
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才是!
祖兴豁然惊醒,上头的酒意去了大半,尽管心中不愿,可还是不得不拱手行道歉礼,“朱老,是我冒昧唐突了。”
朱冼甩袖离去,一场宴席不欢而散。
萧逸之送送祖兴等人进入徽州书院预留出来的客房入宿,这才一头雾水的寻到了秋菊苑,来找白言蹊解惑。
彼时的白言蹊正对着大半锅白米粥瞪眼。
“娘!!!”
苗桂花被白言蹊杀